,总之学习以外的所有事,她们都聊得很起劲。

可现在,她们凑在一起聊天时,她走过去想加入,她们几人面面相觑,快速结束聊天,各自回座位。

徐恩赐讪讪而归,几次下来再笨也知道,她被所有人孤立了。不再是之前那样只有薛承和那群男生欺负她,其他人偶尔避开他们还会和她一起玩,现在哪怕薛承不在教室,她们也不敢和她说话。

学习委员在第二天转班了,和他们不在一个楼层。

没有人知道是谁在后面出手的,或者大家本就心照不宣,不敢主动提起罢了。

总之,得罪薛承的下场所有人都心中有数,学习委员就是个血淋淋的例子。

新任的学习委员向竹是个成绩从未掉出班级前五的女生,她沉默寡言,性格冰冷,不爱交友。既没有参与排挤过她,但也没有为她出过头,是沉默的大多数之一。

徐恩赐反抗霸凌的手段就是一声不吭,绝不开口和薛承说话。

她把自己的桌子往外挪开一厘米,坚决不和薛承的桌子挨在一起,无声地传达出她不接受薛承是她同桌这件事。

连那个黑色笔记本她也坚决不再翻开,她把笔记本还给薛承,薛承直接丢到垃圾桶,徐恩赐强忍着没有去捡。

丟就丢,反正又不是她的本子。

那天正巧轮到徐恩赐做值日,她倒垃圾的时候,又看见了静静躺在垃圾堆的黑色笔记本,它是无辜的,它是有用的,可它偏偏是那个恶魔的创造物。

徐恩赐头也不回地走了。

她和薛承的关系降至冰点。或者说短暂地升温一点点,又跌回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