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有点懵了,杜子君叹了口气,沉声道:“还有一件事,你也得注意一下。你的体质是很逆天,但也不是没有破绽。见你次数越多的人,对你的透明度就越免疫得厉害,比如我们,现在差不多已经完全不会被你的体质影响了。你看白景行那些人,和你相处的时间一长,就能慢慢把你分辨出来,到了后期,你的能力肯定会被削弱得更严重,虽然我说富贵险中求……不过,你毕竟不是专业吃这碗饭的,还是小心为上吧。”
走过这三个世界,这还是杜子君第一次认真地对他说这么多话,谢源源嘴唇颤抖,哇地一声哭道:“姐——!”
杜子君:“……滚。”
闻折柳看得哭笑不得,他走到被符纸封印起来的家具书稿旁,刚试探性地用手触碰了一下,便立即“嘶”了一声,指尖上传来的灼烧痛意如此鲜明,令他马上弹开了手指,惊奇地盯着涂抹着墨色的符纸。
贺钦捏住他的手,仔细查看着伤处,只见上面已经被燎起了一颗发红的水泡,刚好属于那种无损生命值,但又不能用药剂恢复的麻烦小伤。
他低头,将闻折柳的手指含在嘴唇间,濡湿的舌尖轻轻舔过伤处,仿佛有股细微的电流从灼痛的伤处一路蔓延到心脏,闻折柳顿时有种头皮发麻的酥软感。
“怎么这么不小心?”贺钦看着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