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掉一个中心区域的电视台,也能有效遏制他的活动范围。”贺钦说。 杜子君:“但这毕竟太过冒险。” 李天玉阴郁地接口:“——除了赌这一次,我们看起来已经别无选择。” 杜子君心乱如麻地思索半晌,到底还是点了点头。 这时候,闻折柳已是烧得神志不清了,贺钦贴过额头,探了探他体表的温度,以手心熨着他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