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言琛望着秦浅神采飞扬的面庞,默默出了一会儿神,神情晦暗难辨。
他没再多言,将购物袋合拢放到后座,驱车离开。
人老确实不可怕,最绝望的,莫过于心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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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言琛特意抽了一天时间,带秦浅去西区的莫尔雷酒店观摩经营方式。
他钻空子想和秦浅独处培养感情,所以才有那场淋雨的苦肉计。
可惜,陆言琛的体质太好,他并没感冒。
争取的大半日相处的机会,多半就在公事的商议中流逝。
从酒店出来,已是快临近黄昏。
陆言琛驾车送秦浅回家。
秦浅靠在椅背上扭头欣赏窗外的落日。
余晖斜斜射落瞳孔,眼角忽地有耀目的亮光映照,在光线昏暗的车厢格外粲然。
秦浅静止的心弦突然拨动了,转过脸,注意力被陆言琛左手的无名指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