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类的。

毕竟安吉拉生活的圈子不大,年纪也小,她见过双腿行动不便的残障人士。

然而,像陆言琛这样的情况,她确实还没见过。

孩子的好奇心重是天性,况且她承认了陆言琛是自己的爹地,言行便不会注意太多忌讳,这是本能。

加上陆言琛或许在女儿面前有点潜意识的介意,因而一直用左手牵她。

陆言琛经过最初的无措,心情很快就得以平复,俊逸的眉眼轻垂,脸孔隐隐泛着白,锋利的唇线透着孤冷。

早晚都要面对这一刻,也没什么好难堪的。

他只是不想吓坏了自己的女儿,他害怕看见她恐惧的眼神,那会让他心疼,更能使他产生狼狈的怯懦。

安吉拉崇拜他的眼神仍历历在目,身为人父,其实他始终希望自己在她世界中的形象能够一直高大。

抿了抿唇,陆言琛抬起清湛的眸看向安吉拉,心跳如鼓点,随后悄然寂静,心里的凄清腐蚀着血管。

他寒凉目光投向那截残缺的断指,尚未吭声,便突然听到秦浅轻柔的音色徐徐飘散:“你爹地的手指受了很严重的伤,防止伤口感染就需要戴它,乖,别问了。”

温柔的字眼敲打着心房,激起又疼又软的悸动冲撞着心脏,陆言琛深邃的眸光遽然颤了颤,静默望着秦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