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伯几十年前在道上也是响当当的人物,为什么忽然金盆洗手了?我看他老当益壮,好像也不太安于现状。”

陆言琛闻言冷笑,眸色幽黑,懒散地牵起唇:“他说自己造了很多孽,担心祸及子孙,所以收手了。”

他显然不愿多谈陆家的事,眉宇间一抹阴郁的狠厉弥漫,整个人的气息都瞬间阴寒许多。

秦浅没再多言,掌心被指甲掐住了小月牙。

呵,害死自己的堂弟,当然良心难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