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伤了动脉,准备手术!”她大喊。
井上惠子和她配合默契,连忙把她需要的东西都拿上去。老锕銕缒‘更七医菱舞88舞酒菱
几个医学生连忙抬起担架,把人抬进手术室。
他们没有多余的麻药,那个男人又痛又怕,痛哭流涕,“医生,我是不是就要死了?”
说实话,安娜真的很想给他来一拳。
她拿起手术刀,说了一个地狱笑话:“你看,你终于如愿以偿排到了第一位,这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吗?相信我,等到火化的时候,你也可以排第一。”
男人又哇哇大哭,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一个小团队的人手忙脚乱,终于把他的伤情控制住。
“终于止血了。”
从手术室出来,已经过了两个小时。
安娜累得不想动弹,她坐在废墟上吹风,看见一轮澄澈的明月挂在空中,洒落清晖,把这片城市残骸照得分外明朗。
她就像是坐在这座城市的尸体上,在今天之前,这里曾是柏林最繁华的地方之一。
但她知道,柏林最惨烈的时候还没有到来。
战争到底带来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