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她开心的模样，费多尔也不自觉露出一点微笑，“如果有疑问，可以随时问我。”

安娜拿着手枪把玩，“没有疑问。”

费多尔想到她的枪法，忍不住再三叮嘱：“这是防身用的，非必要不使用，不能用来玩，也不要随意让人发现。”

要不是时机不对，安娜真想骂他，“费多尔，我不是小孩子，谢谢你的礼物。”

汉娜忍不住笑道：“安娜，你没有疑问，这是真的吗？”

“当然。”安娜站了起来，对准没人的地方，做

了一个标准的射击姿势。

汉娜鼓掌喝彩。

安娜用拇指一擦鼻尖，做了一个傲娇的动作。

只有费多尔知道她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花架子。

汉娜对费多尔说：“她最喜欢你的礼物，费多尔，你真是别出心裁。”

安娜收好了枪，说：“不，我最喜欢弗雷德里希的影星合集！”她扑到青年的怀里，撒娇，“弗雷德里希，你能再给我弄一些影星的合集吗？最好是男影星的，我喜欢罗伯特泰勒。”

弗雷德里希：“最好是男影星的裸体照片是吗？”

安娜喜不自禁：“啊？这你也能弄到？”

弗雷德里希：“当然，没有什么能难得到我，除了我将因为猥亵罪被美国警方警告，并被驱逐出境。”

安娜在他嘴角亲了亲，“你稍微牺牲一点点，幸福的就是你的女朋友啦！”

弗雷德里希把东倒西歪不成样子的女伴扶好。

并严肃地说：“安娜，你收到了我们的礼物，那么你的礼物呢？”

汉娜和费多尔都同时盯着她看，汉娜笑眯眯的，费多尔也露出了一丝微笑。

安娜支支吾吾，压力山大：“大家都知道，我是个穷鬼吧。”

弗雷德里希微笑，“富人有富人的奢侈，穷人有穷人的心意。”

“我还在餐厅打工挣钱。”

“是的，所以你的礼物呢？”

安娜发疯：“你说得对，但是弗雷德里希，你的女朋友穷得快要流落街头了，快要没钱吃饭了，你居然还在关心你的礼物，你根本不在乎我，你只在乎你自己！”

弗雷德里希哭笑不得。

汉娜忍不住笑。

眼看弗雷德里希快要招架不住，费多尔挑了挑眉，说道：“但是安娜，今天隔壁的孩子送了我们一个自制的小蛋糕，祝福我们平安夜快乐。我相信任何人都能实现这点，或者说，你的能力连一个孩子都不如。”

安娜站了起来，“你不要乱说！我有准备礼物的！”

费多尔微笑，“如此，可以展示。”

安娜从包里掏出两个大苹果，放在汉娜面前。

又掏出一个，放在弗雷德里希面前。

最后再掏出一个，有点犹豫地放在费多尔面前。

“祝大家平安夜快乐！”

弗雷德里希拿起苹果：“这是你的礼物？”

费多尔：“哈！”

汉娜：“小安娜的心意我们收到了，看，我还多了一个苹果。”

俩兄弟对她的抠门程度产生了新的认知。

看见费多尔和弗雷德里希一脸不可思议的模样。

安娜把他俩的苹果收走，扁扁嘴。

“不要算了，现在的苹果好贵的，我都舍不得吃。这是中国人庆祝平安夜的方式，因为苹果谐音平安，带着美好的寓意。”

弗雷德里希哭笑不得，“给我吧，谢谢你的”他顿了顿，念出字正腔圆的两个字，“苹果。”

安娜把大苹果放进他手里。

费多尔也伸出手。

安娜刚想交到他手里，突然顿了顿，然后把手中的大苹果放进包里，从里边掏啊掏，终于掏出一个最小的送给他。

费多尔的掌心落着一颗小小的苹果，他评价：“这是我见过的最小的苹果，你能找得到这么小的苹果，真是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