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人群中,即便是站在不起眼的角落,也照样能在第一瞬间捕获他的目光。

他喜欢她的身体。

并且在心底深处有一种隐秘的,近乎变态的想法,这种想法说出来一定会遭受她的强烈反抗,并且被认为是不尊重女性的表现,但他确实是这么认为的。

她是上帝专门为他量身定做的夏娃,就像他丢失的肋骨一样,和他是如此契合,仿佛天生一对,密不可分。

他们的结合是命运的必然而非偶然,无论他们相距多远,身处不同的国度,拥有不同的信仰,不同的外貌,不同的语言,不同性格,都无法阻挡这种命中注定的相遇。

她是如此娇小可爱,窝在他的怀里,几乎能被他全身笼罩住,仿佛变成了他身上的一部分,她的乳房不大不小,够他一手掌握,当他用粗长的阴茎进入她的身体,看似娇小柔弱的女性躯体却能以神奇的韧性容纳他,紧紧纠缠着他的欲望,使两人之间密不可分,就像天然嵌套在一起。

与他如此契合的女人,他没有办法不怀疑这是上帝的一场阴谋,编织出完美无缺的陷阱,引诱他品尝禁果,堕入情欲的深渊,沉浸在无尽的欢愉中直至灭亡。

但他没有办法抵抗这场命中注定的诱惑。

安娜被他揉得浑身发软,她觉得自己变成了湿答答的面团,浑身软乎乎的,变成了水的混合

物,有什么重量在拖拽着她不断滴落下坠。

她艰难转身,又被人以吻封缄,漫长的吻结束以后,她再也说不出斥责的话,不得不屈服于汹涌的情欲,只要求他:“不要在这里......”“好,如你所愿。”他回答,并一下子抱起了她。

安娜迷迷糊糊间依然记得:“把燃气灶关上!”回应她的是一阵低沉的笑声。

他把她抱进她的房间。

安娜反应过来,立刻拒绝:“我不想在这里。”他压着她低语:“为什么?这里可是你的地

盘。”

她皱着眉头,“好脏......

他肃然脸色,“安娜,男女之间自然而然发生的性事,没有任何胁迫,只是出于我们本身的想法而结合在一起,这不是一件肮脏的事。”他抚弄她的头发,“你不喜欢和我做吗?”

“身体里流出来的东西,滴落到床上很脏,我的孩子们还在这里呜呜呜!”

男人一边热切地亲吻她,一边把她床上的公仔挨个丢到地上,就像下饺子似的,“现在它们不在了。”

“你这是什么野蛮的举动!它们没有惹到你!”安娜气得牙痒痒,“费多尔!不许你这么对待它们!”

他脱掉两人身上的衣物,低声哄着她:“地板很干净,忘记它们吧,暂且忘记它们,可爱的乖孩子不会打扰属于父亲母亲的夜晚。”

安娜把他推开,跑到地上捡起她的宝贝,一摆放在桌子上。

她是个绒毛控,注意力完全被这群公仔给吸引了,摸了大熊猫,又摸了摸川沙妲己,再摸一

摸Kitty猫,居然忘记了还有一个欲火焚身的男人正在等着她。

费多尔对她的走神和冷落感到十分不满,于是下了床,从背后抱住她的身体。

此时两人身上什么都没有穿,是肉和肉的触碰,在这样的秋天里,这样过分亲密的接触给人带来一种岁月无忧的宁静和安然。

安娜想体验一把纯爱,她把自己的想法和他说了。

男人沉默片刻,断然拒绝了她的想法。

“安娜,你这是在折磨我,折磨一个被情欲支配的男人。”

“哦,那好吧。”

她刚想躺回床上,就被人拖住了。

他从身后贴着她,说:“我想在这里。”

“嗯?”

“扶着桌子。”

安娜一下子明白过来,他是想用后入的姿势。

说实话,她对后入的感官不是很好,这是一个很令人不安的姿势,如果床伴是个粗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