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着膏体的阴茎进出得更加方便,再加上已经被段燃耐心扩张过,迟添一坐下,几乎就滑进了三分之二。
他小幅度地动着臀,都能感觉到硕大的龟头有意无意蹭着他最舒服的点。
迟添眼眶湿红,有些无助地看着段燃,“进不去”
这个姿势必须要迟添自己坐下才能完全吃进去,可他越里面越紧,偏偏段燃在他身体里越来越大。他小心地掐住迟添的腰,自己往上顶了两下,立刻听到他颤抖地喘。
“会难受吗,这样。”他很认真地看着身上迟添的眼睛,下面缓缓地动着,试图让许久未做的迟添的身体内部习惯。
迟添很轻地摇了摇头,可是每次段燃一动他就觉得眼前一片空白,肚子里磨蹭出一把把火,痒得能烧起来。可他很倔强地不想换姿势,依赖地胡乱亲段燃的耳朵,好像在掩耳盗铃地作弊一般呢喃:“你帮我”
段燃侧过头去含他水红的嘴唇,意有所指地掐他全身上下最为饱满的臀肉,使坏心思,“怎么帮,你说。”
迟添自己下不去,段燃顶上来又忍不住要躲,既想要又吃不下。他咬咬牙,自虐般的用力往下坐了两次,还是每次都在硕壮的根部弹出来,他忍不了了,仰着脖子呻吟,“老公帮我救救我”
显然这句话的杀伤力和段燃叫他宝宝一样的大,迟添即可感觉到肚子里那根铁棍硬挺地戳在了自己最柔软的嫩芯上。
段燃像发疯了一下,扣着他的腰使劲往里操,在响亮高频的啪啪声里亲他不断爽到叫床的嘴,“宝宝,喜不喜欢老公”
“嗯喜欢你知道的,我最喜欢你”
段燃觉得和迟添在一起总能唤醒他身体里的天使与恶魔,总之想把所有的好和坏都宣泄在他身上。想让他没有烦恼,无忧无虑地笑,也想看他哭,看他投降求饶。段燃觉得自己可以把命也给他,但并不妨碍他就是忍不住在性爱里狠狠欺负他除非他感觉到迟添的不适,那就会立刻喊停。
“舒服吗,宝宝,今天给你久一点”
“嗯不要出来,别离开我老公”
迟添以前也被段燃偶尔逼着这么喊过一两次,但今天叫得格外熟稔,好像他们已经在美国办理了结婚证,宣布了证词交换了戒指,是一对新婚燕尔如胶似漆的眷侣了。
不知怎么大概是做得太激烈,迟添又被段燃压在了沙发上。
其实他难得操得那么重那么急,像失去理智了一样,但迟添好像也很喜欢这种彻底释放疯狂的感觉,很受用地叫得绵长甜腻,像一颗随时能融化的奶糖,被爱人抽插得松软酥麻,从里到外都湿都软。
他们交合在一起在沙发上一耸一耸地撞,迟添觉得肚子里那根东西快要把他顶穿了,热热胀胀地撑满了他的身体,把他变得格外完整,像是缺它不可。段燃操得越深他就忍不住迎合地把他抱得更紧,指甲在他泛红的脊背留下血红的印记,独属于他的,高潮来临前脚趾都舒服地伸张又缩紧,一遍一遍害怕又满足地叫着段燃的名字。
迟添射在了他和段燃的小腹上,喘息了没多久,段燃在他身上喘着粗气问他可不可以。
迟添虚弱地点了点头,说不出话,就转头亲了一下段燃的脖子,表示现在没有不舒服,可以。
段燃缩紧了他,用力往里插了十几下,也低吼着射在了迟添的身体里。
他们抱在一起喟叹了很久,身体叠在一起微微起伏着,像余波未平的海浪。
维持着交合的状态温存轻柔地湿吻了一会儿,段燃轻轻滑了出来,啵一声,两人连着粘液分开的时候,迟添轻微抽搐着喘了一声。
段燃伏了下来,痴迷地舔着他的肚皮,像一位期待着爱人肚子里共同生命诞生的丈夫。用舌苔把迟添淡色的精液卷进了嘴里,又含着他同样稚嫩的阴茎,把上面剩余的吃下去。
他去吻迟添的小腹,肚脐,红肿的乳粒,上了釉一样光洁的锁骨和喉结,然后是下巴,嘴唇,眼皮。像是追随者在表达至高无上且光荣的忠诚。
最后他们又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