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小偷从窗户爬进来,偷走了我全部的衣服,还把我绑着了!别管我,快去抓他,他应该还没走远!”
“从十八楼的窗户?”谢锐揶揄道,他关上门,淡淡地说:“放心,只有我。”
张津望瞬间虚脱了,像烂泥一样瘫在桌子上,闷声说:“还不赶紧给我松开。”
谢锐立刻走过去,给张津望解绑。他这才发现对方身下一片狼藉,()都疲软了,还是在一个劲吐水。
刚刚把领带解开,东西取出来,谢锐突然被张津望一拳揍翻在地。谢锐的脑袋狠狠撞到书架,发出一声巨响。还不等他从闷痛中缓过来,就被张津望攥住了领子。
“你想怎么死?”张津望咬牙切齿地问。
“待会怎么死都行。”谢锐仰面看向他,“不先把裤子穿上吗?”
光着屁股的张津望沉默了。
张津望一边拉拉链,一边骂骂咧咧道:“今天这事得给我个理由。”
谢锐看着他,动了动嘴唇,却什么话都没有说。
张津望看出来他又在别扭,于是直截了当地开口:“我们当时怎么约定的?有话就直说,不要藏着掖着,你知道我神经粗,哪能次次解读出大少爷你的言外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