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清洗。”
江怿呜呜哭求,皇帝却毫不心软,江怿只好艰难地爬到床下,好在鸡巴锁就在下面挂着,不必站起来取他已经站不起来了。
江怿颤抖着撸动自己的鸡巴,那鸡巴锁十分小巧,银质的笼子很轻,只是锁紧环上面接着一串银链,挂着一跟两毫米粗的银针,那是要插到马眼里的。
江怿痛吟着将银针插进尿道里,而后扣上锁紧环,阴茎霎时痛得软下来,顶端却因那银针而直挺挺地翘着。江怿疼得直抽气,缓了半天才跪着爬进浴室,浴室的墙面是全透明的,皇帝看过文件,确定没什么问题后,在下面签署名字的地方签过字,这也不耽误他欣赏江怿被凌虐的美景。
江怿趴在马桶上,自己艰难拔出肛塞,淫水尿液混着精液汩汩流出来,自己有用精油浣过肠,犹豫了一下,用嘴巴叼着肛塞慢慢爬了出来。
“主人……”
“真乖。“皇帝拍了拍他的脸,“自己挑一对乳夹和跳蛋。”
江怿没想到他还没玩够,只能爬过去,脑子里已经被弄得一片混乱,胡乱用嘴巴衔了乳夹和跳蛋。
皇帝低笑一声:“朕的大将军真贪心。”
江怿颤抖了一下,发现那对乳夹竟是带电的,连忙就要更换,却被皇帝警告制止。
江怿只得认命地爬过来,皇帝将乳夹戴在他的胸前,又将跳蛋塞进后穴,拍了拍他的屁股:“趴在这儿,朕缺一个脚踏。”
江怿低着头,眼中愤恨之色更浓,却只能依旧顺从地趴下去,刚趴好便惨叫着颤抖了一下,皇帝恶意地打开了开关,乳夹放出细微的电流,叫他几乎痛晕了过去。
皇帝满意地看着伏在自己脚下的人,曾经他一身上将军服,神采飞扬,立下无数战功,如今却浑身伤痕,赤身裸体地跪自己脚下,这让他极为满足,时不时用脚挑动一下江怿的乳头和阴茎,每一次都换来脚下之人一阵瑟缩。
“上将可后悔了?若你一直忠心于朕,你便一直是帝国的大将军,也不会像这样成为朕的奴隶。”
“小狗知道错了。”江怿咬紧了牙关低声回答,眼底尽是不甘。
皇帝像是看穿了他的想法,哼笑一声:“真乖,别急,朕当日说了,只要你坚持过一个月,朕就放你去北疆。”
“是,谢主人。”江怿顺从地说,眼中闪过一抹希望之色。
还有半个月,再坚持半个月,他就能离开了。
皇帝射过一次的肉棒还硬挺着,江怿爬起来跪在男人腿间,伸出舌头舔舐湿漉漉的肉棒。
“认真吃,尝尝你的淫水。”皇帝抓着他的头发,又一掌扇在他的脸上。
江怿小心地将龟头含进去,但肉棒太粗太长,江怿含了不到一半便被噎得干呕,皇帝毫不手软,扯着他的头发将他的脑袋摁在自己胯下,肉棒深深插在喉咙里。
而后他狠狠挺动起来,将江怿的嘴巴当成一个鸡巴套子,每一下都深入喉咙,江怿的脖颈上甚至被顶出来一个大包,喉咙收缩干呕着,却给皇帝带来了更多快感。
江怿被噎得直翻白眼,后穴却又冒出一阵淫水,鸡巴颤颤巍巍翘起来,皇帝冷笑一声,快速地在江怿嘴巴里冲刺着,然后将他的头狠狠按下去,江怿鼻子埋在茂盛的阴毛里呼吸间都是男人浓重的麝香味,几乎叫他沉迷晕眩,而后虞生宁狠狠挺腰,鸡巴在他喉咙深处射出来浓精。
虞生宁终于将肉棒抽出来,江怿狠狠呛咳着,虞生宁将肉棒在他脸上扇打着:“敢露出来一滴,今天就干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