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生宁掏出自己的鸡巴,在穴口蹭了两下,江怿慌乱地呻吟:“不要,宁哥……小穴受不了了……不要操了……”
虞生宁将扣着他的腿的吊环拉紧,迫使他大张开双腿,又狠狠拍了一下他的屁股:“都已经草操的这么松了,怎么可能受不了!”阴茎毫不费力地狠狠操进湿热的小穴,穴肉挤挤挨挨地吮吸讨好,虞生宁舒爽地叹了口气,扶着他的腿对虞玄说:“你不知道他,明明被操的爽得要死,还非要说自己不行了。”
说着一边操一边又捏起来阴蒂,又揉又掐,敏感的阴蒂被拉成椭圆形,江怿几乎崩溃地挺腰,快感太剧烈了,真正的鸡巴不同于跳蛋,带着灼热的温度,微微弯曲的形状每一次挺进都会狠狠碾过敏感点,让几乎已经麻木的那里被榨出淫液,快感来的太可怕了,江怿眼睛几乎哭肿了,这时嘴巴接触到一个腥热的家伙,虞玄的阴茎戳着他的嘴角,像是哄孩子一样对他说:“乖宝贝,吃进去。”
江怿张开嘴巴,承受着身下强烈的快感,这边嘴巴里也被老师的大鸡巴塞满,男人一开始并没有完全插进去,只是浅浅进去一个龟头,在他的口腔里四处冲撞,虞生宁忽然又说:“还记得在餐厅那一次吗,江怿的穴也想今天的又紧又热,一操就出水了,不过不是因为跳蛋调教得,是因为他害怕你会看见,所以他又紧张又兴奋。”
虞玄的阴茎进的更深了,江怿呜呜哭求着,阴茎被不知是谁拿起来轻轻揉捏把玩,有痛苦又舒爽。
“你当时看着他,是不是就想这样操他了?我操他的骚逼,你操她的嘴,把他变成我们兄弟两个的鸡巴套子,天天在家被我们的精液灌满,就在这个专门为他准备的调教室里,让他成为我们的肉便器。”
江怿瞪大了眼,原来那天与老师就看到了,那是不是他早就……
虞玄捏着他的脸,迫使他头往上仰,将他的脸按在自己身下,他的呼吸都被盖在男人下身的毛发里面,鼻息间仅是男人的雄性气味,阴茎已经深深插进喉咙里,每一下都让他几乎窒息,深入的时候甚至喉咙间都被顶出了形状,虞玄轻描淡写地说:“现在他不就是吗?”
“是我们的婊子,是我们的肉便器,是我们的鸡巴套子,身体里灌满了我们的精液,把他的骚逼和屁眼操烂,让他在床上下不来。”虞玄温柔地笑了笑,揉捏着被乳夹夹得大了一圈的乳头:“以后也是我们的宝贝。”
仿佛是为了迎合男人的话,已经几近窒息的江怿努力地抬起头,将阴茎吞得更深,肏干他的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加快了速度,江怿夹在两人中间,浑身上下好像只剩下承受阴茎的地方还有感觉,就像虞玄两人所说,他成了他们的鸡巴套子。
虞生宁握着他的腿狠狠肏弄了一阵,深深挺进去射了出来,虞玄担心呛着他,射精的时候只浅浅留了一个龟头在他嘴巴里,饶是如此,江怿还是被灌得不轻。
虞生宁解开了对他的桎梏,他软软地倒在了男人怀里,双腿无力地摊开,正对着虞玄,男人将他后穴粗大的肛塞拔出来,甘油混着肠液泄了出来,仿佛失禁的感觉让江怿红了脸,后穴被操的已经合不拢了,成了一个红红的肉洞,虞玄伸进去两根手指,肠肉柔软地包裹着,江怿被换了姿势,惶惑不止两人要做什么。
很快他就明白过来,男人把他翻过身,带着乳夹的乳头被压在湿润的床面上,面前对着虞生宁的阴茎,而他的后穴,则换上了虞玄的大鸡巴,两人不多停顿边默契地动了起来,江怿像是被快感蒸熟了的鱼儿,只能任由他们宰割,这一次,不等两人射出来,他就彻底地晕了过去。
自此以后,江怿彻底成为兄弟二人的禁脔,他没想到的是,素日看上去严肃正经的虞老师,竟然最为心黑手狠,比宁哥过分的多。经常就是他上课的时候有哪里惹到他了,回家之后就被罚走绳,拳头大的绳结上浇上姜汁,每一次走过去都像是一场刑罚,而后来要被虞玄狠狠肏干,不把他操尿都不算玩。
原来三楼的这个卧室是一件调教室,分成两个隔间,一半放着一张大床,一般就是各种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