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紧紧地盯着对面的姜止。
画面里,姜止换上了病号服,瞧着愈发瘦弱,沈星楼轻声喊:“乖崽。”
姜止冲他笑:“怎么啦?”
沈星楼嗓音低哑:“想你。”
姜止靠向床头:“我也是。”
要说聊,其实也没多少话可说,只是劫后余生,总要看看对方,确认彼此的安全才能放心。
他们就这么静静地对望了三分钟,沈星楼问:“回来后,病毒有发作过吗?”
这是他首次主动提及病毒,出乎意料地平静。
姜止道:“有,我也刚醒一会儿,疼死了。”
他不像逃亡时那样说没事,而是皱着小脸,表达自己最真实的感受,会叫沈星楼心疼,但减少了无谓的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