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你的话瞒着,体谅你工作辛苦,孩子闹腾我也没来找你释放信息素。”

“可这几次我真的承受不住了,而且这是我们俩的骨肉,我也想让你多跟他亲近……”

沈星楼听得不耐烦,打断道:“你想说什么?”

楚烊咬了下唇,很是委屈的模样:“我想,我以后能不能偶尔来公司,你陪陪我?”

沈星楼本想说「不能」,转念想到姜止的话,改口问:“偶尔是多久来一次?”

楚烊脱口答:“一周两次。”

沈星楼眼眸一眯。

楚烊手指缩了缩,软下声音:“可以吗?”

沈星楼不着痕迹地往休息室瞥了一眼,没说可以,也没说不可以。

楚烊没追着问,怕操之过急反而得不偿失。

他眼珠子转了转,动作自然地起身倒了杯水,背对着沈星楼从兜里掏出一个小药瓶,倒了一颗药放进水里。

休息室里的姜止眸色一寒,在他把药瓶装回兜里时拍了照。

药片融化得很快,楚烊端着水回来递给沈星楼:“看你嘴唇发干,喝点水吧。”

沈星楼伸手接过,刚要敷衍地抿一口,手机震了一下。

他错眼看去,是姜止发来的消息:【别喝!】

沈星楼放下水杯,当着楚烊的面回:【嗯?】

姜止:【里面有东西。】

沈星楼指尖微顿,周身气压瞬时凌厉。

楚烊做贼心虚,吞了口唾沫问:“星楼,怎么了?谁发的消息?”

沈星楼抵抵后槽牙:“没谁,我还有会,你先回去。”

楚烊不太舍得走:“那我刚刚说的……”

“我会考虑。”沈星楼没把话说死,扬声喊了程墨进来,“送楚少回家。”

程墨侧身做了个「请」的动作。

楚烊慢吞吞地收拾饭菜,叮嘱了一堆有的没的,末了又说:“冬天干燥,别忘了多喝水。”

沈星楼没理,垂眸给姜止发表情包,满屏的不高兴。

待楚烊的身影消失,姜止从休息室里出来,把水倒了,连同杯子一起扔掉,这才坐到沈星楼旁边,翻出刚才拍的照片。

“水里加了这个,拍得不很全,有点糊,依稀能看到两个字。”

沈星楼辨认了一番,模糊想起在岑岭的药架子上看见过,遂让姜止发给自己,再转发给岑岭,问他是什么。

两国有时差,沈星楼晚上才收到岑岭的回复,说是一种用于心理疾病的药,不太常见,一般搭配催眠使用,问在哪儿看到的。

沈星楼没回。

姜止反应过来:“这应该是钱宁给他的,隔几天给你喂一颗。如果你真的被篡改了记忆,长期吃这玩意儿,估计这辈子都想不起来我是谁了。”

姜止一阵后怕,不禁钻到沈星楼怀里抱紧了他。

幸好沈星楼仍然清醒。

沈星楼拍拍他的后背,安抚地吻了吻他发旋。

姜止抱了一会儿,道:“楚烊拿孩子说事,绕了那么一大圈,目的就在于给你吃药。”

“鉴于还不到撕破脸的时候,你不好拒绝得太强硬,那咱们就得想个法子避过去。”

沈星楼懒得花心思:“不用想,他给的东西我一律不碰就行。”

姜止抬起头:“那他要是怀疑你,出别的阴招呢?”

沈星楼很有信心:“我不会让他看出来。”

姜止暂时没好的法子,努努嘴:“那行,你自己掌握。”

沈星楼关了灯,手探向他的衣摆。

姜止明知故问:“干嘛?”

沈星楼的手伸进去,摸他紧致的皮肉,极小声地说:“干你。”

被子隆起,须臾被扔到地上,窗外风声呼啸,光秃秃的树枝颤抖摇曳。

许久,风停树止,沈星楼抱起姜止进了浴室。

洗完出来,姜止昏昏欲睡,有气无力地说:“我明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