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戈从低落到呆滞,又从呆滞到愕然,十几秒过后他才如梦初醒的长叹了一口气,紧接着就挑起眉梢捏着那点软肉狠狠揉了两下。

“……然然,你啊…你真是,我都快被你吓死了……”

“你别…你别笑!休戈!休戈!你别笑!!”

萧然臊得耳根发红,他揪着休戈的领口闷呼呼的斥了两声,也就是休戈抱着他,他够不到地,不然他可能还会跺两下脚。

他这几年被休戈养得太好了,一闲下来人就犯懒,今年夏天他都没怎么出殿,每天都窝在寝殿的玉席子上吃糕点,半个月前他换秋装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居然胖了。

“好,好,不笑,不笑,办正事,不笑。”

休戈兜起萧然的腰胯将他重新抵回了城墙上,他笑着吻上萧然恼羞成怒的眉眼,显然是不打算履行自己的承诺。

剪过指甲的手指探去身后入口,萧然再怎么张牙舞爪也抗不过这个,休戈扩张的异常熟练,片刻过后他便捞起萧然的腰胯顺顺当当的一捅到底,成功抢在自己被萧然抬脚蹬废之前讨到了甜头。

半个月的时间不长不短,不过小别胜新婚大抵就是如此,性器拓开内壁长驱直入,站姿使得休戈那根畜生一样的玩意能在第一时间肏到最要命的地方,饱胀和酥软顺着脊椎流窜开来,腺体被挤压的快感足以令人目眩神迷,萧然绷着肩颈攥紧了休戈的领口,那只威严赫赫的银狼愣是被他扯得走了形。

“别…别那么……太深了…休戈…太深了……”

水到渠成的情事只会让人感受到愈发不能的欢愉,萧然眉眼垂泪,他被卡在休戈和城墙之间,半分移动不得,体内性器肏得太深,他半个月没被休戈折腾,身上哪一处都敏感的不像话。

身前的性器精神抖擞的吐出些许水液,两颗精囊也圆滚滚的垂着,萧然胡乱摇了摇头,整个人都被羞恼染上了诱人的水红,他绷着足尖自己抬手去遮湿漉漉的身前,生怕自己就这么丢人现眼的早早泄出去。

“不行…然然不是长肉了吗,运动一下就好了,主要就是要运动这儿。”

休戈目光深邃,笑意明显,他一本正经的凑去萧然耳边言辞凿凿,闯去甬道里的性器又卡着深处顶进了半寸,生生以伞头压平了凸起的腺体。

“混…嗯你…你别顶……别….呜”

小腹被顶起了明显的轮廓,含着性器的腹间似乎当真找不到那一点累赘的软肉了,萧然眉目红透,湿软的肠肉裹挟性器乖驯吞吐,肠液沿着腿根蜿蜒而下,尽数染在休戈深黑的袖口。

萧然永远都受不了休戈予给他的快感,绵软入骨千百次的滋味根本不可能靠意志力抵抗,他就这样草草被休戈顶射了,粘腻的精液溅了自己一手,湿漉漉的手掌和半软的性器一并被休戈捉去揉搓。

高潮过后的不应期是最要命的,他红着眼圈挣扎了好几下,最终还是没逃过被休戈彻底钉去城墙上的待遇。

萧然对这段情事最后的记忆是休戈扯开他的衣襟埋去他胸前啃咬,挺立的乳尖被嘬弄得充血饱满,他颤着身子夹紧体内的东西,已经高潮过几次的后穴依然在饥渴不已的索取。

他依稀听见休戈嘟囔着为什么这个地方不长肉,羞臊和恼怒使得他抬起软绵绵的手臂往休戈背后打,结果却被休戈抓着手腕利索之极的反剪了过去。

萧然在第二天傍午前后才睡醒,休戈撤了殿里的硬板,重新和他睡到了一处。

说谎总是会找回来的,原来不疼的腰现在酸痛得几乎麻木,他呆呼呼的愣了一阵,缓过来之后立刻抄起枕头连打带砸的糊了休戈一脸,从被子里裸露出来的上身满是齿印和吻痕。

休戈一边美滋滋的挨打一边体贴备至的喂他早就备好的饭菜,他这段时间一心想把那点肉减下去,几乎什么长肉的东西都不敢吃。

烤肉的气味喷香扑鼻,萧然皱着鼻尖张口咬下休戈递过来的牛肉,提前腌入味的牛肉毫无膻气,搭配一点点调料就足以让人食指大动,他鼓着腮帮子一连嚼了三四块,贪婪又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