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戈俯下身子将萧然彻底兜进怀中紧紧拥住,尚在裤裆里的凶刃大大方方的隔着布料磨蹭着萧然挺翘紧实的臀肉,情色的目的昭然若揭。

萧然身上穿得单袍宽松简便,方便骑行的款式只在腰间有一道腰封做束缚,他以两指将暗扣一解便得以长驱直入。

萧然身上已经没有突兀明显的伤疤了,休戈贪婪的抚摸着掌心下紧韧光滑的皮肉,如同是在抚弄一块上好的脂玉,恋恋不舍的摩挲数下也不肯移开半分。

“说好了生一个,然然…然然听话,给我生一个”

休戈嗓音低沉,他腾出一只手去撕扯萧然的裤子,同单袍材质相仿的马裤被他轻而易举的扯出一道裂口,萧然跟他这么多年,浑身上下换得最勤的就是总被他扯开裆的裤子。

休戈的指甲永远修剪得圆润整齐,他甚至还暗地里坚持用热水和药膏软化自己手上的厚茧,萧然后穴狭小敏感,他骨节粗硬,每次扩张都会让萧然吃到些苦头。

马背颠簸,休戈一手圈牢萧然的腰胯一手慢慢顶开窄小的入口,明明嘴里念到的是既无赖又情色的荤话,可兴许是因为他的嗓音太过好听,萧然红着耳根腿根发抖,没撑过片刻就认命似紧抿薄唇由着他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