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他的三个孩子。陆涛非年纪轻轻事业有成,在京城法律界已经赫赫有名;苏凝虽然只有23岁,却是新闻界有名的记者,每篇报道都是重磅炸弹;苏冰继承了他的处世观点,安安心心教书育人,他相信苏冰将来也是桃李满天下。
陆涛非和苏清明卢曼讨论了会儿社会上出现的一些现象,尤其是现在传得最厉害的“彭宇案”,三个人你来我往,犹如开辩论会。正讨论着,来客人了,苏清明的学生。苏家经常来这样的客人,苏清明也喜欢和学生们高谈阔论。陆涛非冲学生们笑笑,回到了自己住的东屋。
他拿起手机拨通苏冰的电话。
“哥,还没睡?”
“才9点多,早着呢,我不习惯早睡你又不是不知道。”
“在哪儿呢?”
“还能在哪,家里呗,你听,爸爸又在开研讨会。”
电话里苏冰轻轻的笑,陆涛非和苏冰姐妹说话,不自觉的和她们一样,喊苏清明爸爸卢曼妈妈。
“你呢?在干什么?还在看书?当心眼睛,戴眼镜就不好看了。”
“没有,刚刚和几个同事聊会儿,正往宾馆回呢。哦,家里下雨了吗,这里雨都下一个星期了,很潮湿。”
“不习惯了吧,南方就是这样,我同学董建,还记得吧,他老家就是浙江的,他说他们整天穿得衣服都是湿的,不过,他还说南方水气大,养人,等你回来,肯定水灵灵的。”
“哥……”苏冰娇嗔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
陆涛非呵呵笑笑,说:“跟你开个玩笑,衣服穿厚点,你本来体质就弱,不要感冒了。钱不够就说一声,我给你汇去,别舍不得花钱,回来提前打招呼,我去接你。”
“嗯,知道了。凝凝呢?又出去了。”
“野丫头,家里呆一分钟都憋屈,跑了,在附近的部队。”
“部队?采访?她什么时候跟部队打上关系了?”
“不管她,你回去先洗个热水澡,啊,早点睡,我挂了。”
陆涛非挂断苏冰的电话,心里柔柔的,暖暖的。这是苏冰给他的感觉。他难以忘记12岁初到苏家的第一夜,6岁的苏冰像一只猫,又像一个布娃娃,和陆涛非钻在一个被窝里,让陆涛非减轻了对云南的思念。
陆涛非又给苏凝打去电话。
“喂,谁?”
“我。”
“哥,我睡了,累死了,有事等我回去再说吧。”
“你干什么呢,累成这样,又打游戏?”
“打游戏,我打人行不行。哥,别啰嗦了,我没力气和你说话,明天6点还得起床训练呢,挂了。”
苏凝挂了电话,留下陆涛非发愣,训练?又不是兵,训什么练?陆涛非带着疑问,迷迷糊糊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