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任务的时候牺牲了,妈妈没过多久也去了,家里只有我,所以只能和朋友一起去了,不过即使去了估计也看不好。”
赵壹清眼里立刻多了许多怜爱和心疼,重重叹了一声:“这么小的孩子怎么那么命苦啊,哎呦,那么可怜......”
抚着温悯生的肩膀说了些安慰的话,温悯生一一应了,那乖巧可爱的样子和在她面前完全不同,在谈到自己因为毒.贩自爆而牺牲的警察父亲,和因为坏人后续报复而去世的母亲时居然在流泪,就好像真的发生过一样。
裴涯絮在心底赞叹一声,她演的是真挺像,那低眉顺眼加上唇角若有若无的苦涩意味,还真像是个就快要被现实与病痛压垮还要强作坚强的孩子。
回到了座位上,温悯生把自己打听来的消息和裴涯絮说了一遍,和刚刚裴涯絮在她们身后听到的没差,不过没提她精彩演出疾病少女的那一部分。裴涯絮暗自笑了笑,道:“你和人熟起来就那么快。”
知道她意有所指,温悯生便直接道:“你是想说你的那些朋友们吧。”
裴涯絮道:“是了,我那些个朋友也不是什么自来熟(?),更别说孟情那个老狐狸精了,陆进那孙子也是,都唯独和你只用了那么点时间就熟悉起来,就好像是提前认识一样,可能你真的有什么魔力吧。”
温悯生挠挠头,不好意思道:“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
“对了,我有一点疑惑,”温悯生问道:“孟情姐姐说,你欠了别人一大笔钱还不上,是为什么呢。”
五亿也不是什么小数目,没有坚定的毅力也没法轻易欠下这么多。
眼角轻轻抽动,裴涯絮心道:孟情那混球老女人是脑子中风了吗?怎么什么都说?
暗自压了压手指,裴涯絮咬牙道:“没什么,陈年旧事。”
说完这句话,裴涯絮意识到不对劲,转头看了看女孩,眸中显出审视神色。
在车上来来回回折腾了几个小时,终于到站。
下了车,距离那家人给的地址还有一段距离,赵壹清乘着电梯下到和火车站相连的地铁站,站在地铁线路图面前看了半天,老眼昏花有些认不清字。
她干咳了两声,鬼鬼祟祟回头,准备捉一个路人来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