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深:【去准备一份新鲜豆芽和嫩豆腐。】

懂了,这是要做醒酒汤。

小助理强颜欢笑,打字发地址。

哈哈哈。

谁家老板在自己夫人和别的男人喝酒的时候守着一旁半个字都不会多说一句,还会默默做醒酒汤啊。

哦,是他们老板啊。

喻白薇已经许多年没碰过酒了,一是工作环境不允许,二是一个人孤身在外喝醉了不安全。

乍一喝酒,她有点受不了。

酒意上涌,脑袋昏涨涨的,喻白薇屈指压了压太阳穴,还没放下,听见旁边人说:“不能喝还逞能?”

“都是快当奶奶的人了,喝点茶养养生得了。”

“……”本不想搭理的喻白薇突然睁开眼,强调,“小喻才刚成年,你让你儿子试试?”

“我让助理送你回去?喻指导。”

周白蔹及时转移话题。

俩人从下掐到大,哪怕现在各自为人父母,外人看着再成熟冷淡,只要碰到一块儿还是半点不肯亏着自己。

出了小酒馆,周白蔹扶了下微微晃荡的喻白薇,刚想打电话叫助理过来,余光瞥见不远处站着的有点眼熟的身影。

明黄的路灯下,男人一身正装,正靠在车门边上在看他。

那眼神侵略压迫性十足,在触及到他扶着喻白薇时,仿佛要把他撕碎。

待看清人后,须臾,又恢复了正常。

他不再看他,和少时一样,只定定的看向了喻白薇。

只眼底是浓到化不开的占有欲和无边念想。

根本没有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那么云淡风轻。

周白蔹再懂不过男人看女人的眼神了,扶着喻白薇朝那边看过去,说:“看样子不用了,有前夫来接你了。”

顿下,他又压低了声线,半是郑重半是玩笑的说:“摆摆,你别玩脱了。”

训脱了最后吃苦的还是你。

这话周白蔹没说的出口。

因为他家里有只崽被喻白薇的女儿训得也跟那什么似的,大过年搅的家里不得安生。

“你误会了,我没有。”

“行,没有,反正天塌下来也有你鱼摆摆的嘴顶着。”

手臂上一轻,喻白薇被扶落到了另一个怀抱里。

俩个男人互相点了下头,算是打了招呼。

林安深对喻白薇以外的人,一向懒得多言,揽着喻白薇就想走,还是周白蔹想起自个儿的宝贝儿子,怕他以后没得进喻家的门,想提前给儿子拉拉印象分。

他一开口,就像提前通知林安深似的:“摆摆交给你了,咱兄弟以后有的是机会喝酒。”

喻白薇:“……”

林安深瞬间黑了脸。

-

二楼,林安深卧室。

喻白薇安静的坐在床沿,她双手撑在后面,仰面去看林安深。

和少女时代一样,她的瞳孔干净,带着水光。

林安深握在喻白薇腰上的手骤然放开,耐着性子和酒蒙子解释:“小喻睡着了,阿姨不在,我没钥匙,你先在这里住一晚。”

喻白薇不说话,慢半拍的大大方方的打量着卧室。

二楼被整个打通,大床带床幔,铁艺吊灯,深色木地板,典型的南洋复古风装修。

全是她以前喜欢的风格。

半晌,喻白薇长长哦一声。

像是得到女王的指令,林安深半蹲下,长指捏上喻白薇的脚跟,他托在那儿,食指轻扣下。

“吧嗒”一声,细高跟落到了地板上。

下一秒。

喻白薇猝然塌下腰,光脚踩在了林安深半屈起的大腿上,她的足弓饱满,脚趾圆润,上面涂着红色的甲油。

领带被攥住。

林安深被拉了下,但很快稳住,他抬头,看着喻白薇。

对视间,喻白薇的眼睛依旧干净,眼尾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