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姜哲背地里管喻见叫小妖姬,周梒江都觉得扯淡,就喻见那样的小憨憨能蛊惑到谁,她都没长大。

现在,小妖姬长大了。

还挺大。

小姑娘直白又大胆,穿这样,还敢直勾勾盯着他看,末了,又抿着唇瓣冲他勾手指。

周梒江无声骂了句脏,他这辈子没被人这么挑衅过。

他挂断电话,喊:“喻见。”

喻见捏紧了手里一寸照大小的卡纸,指尖隔空点在床上柜上,温吞开口:“俞俞,我吃药了。”

周梒江眼皮猛跳,又是一声我操,声都没压着。

他几步走到矮几边上,捡起已经被扣过好几粒的药片胶格,翻到背面,看成分。

“谁他妈让你乱吃这种药的?”周梒江压着火,也不知道气谁,他舍不得喻见吃药,觉得那一团实在太娇气了,她倒好自己嘎嘣把药吃了。

“没事啊,这药是妈妈给我的。”喻见说,“高三那会压力太大,有段时间不太规律,我又不想喝中药,妈妈给我开的药,有短效作用。”

“偶尔吃一粒,没事的。”

周梒江额角突突直跳,他磨了磨后槽牙,又听见喻见特不怕死的说:“俞俞,十九岁了,该做点成人该做的事了。”

我他妈

周梒江都想问喻见,你是不是没死过啊。

丢掉没吃完的药,周梒江走到喻见身前,手臂撑在她身侧,俯身,撩起眼皮,看她。

喻见藏在发间的耳尖通红,她往前,小小地啾在他唇上,周梒江拉开点,偏过头,和她唇瓣若有似无的接触,并不实。

喻见不太满意,她把卡纸塞进周梒江手里,又抬高胳膊挂上他脖颈,分开唇瓣,慢慢咬.舐。

周梒江用了十成十的定力,才忍住,他闭了闭眼,闻着空气里的缠在乌木上的野玫瑰香,又骂了句脏。

药感玫瑰,特调的熏香,带点别的作用。

拉下喻见胳膊,周梒江说:“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休息会,我带你出去玩。”

“喻见,你别挑战我。”

“俞俞。”喻见指尖落到皮带暗扣上,拨动下,“你行不行啊,还要我教你吗?”

顿下,她咬上他滚下的喉结,慢慢刮过。

被女朋友接二连三的挑衅,周梒江诡异地差点气笑,他根本无暇看那破他妈的卡纸,胡乱地将卡纸塞进裤兜。

撑上喻见后脑勺,周梒江急切地咬合。

他睁着眼看喻见,小姑娘耳尖薄薄一层,红到充血,银铃碎碎直响。

衬衫下摆被喻见腕子蹭卷起,薄肌被描绘过,周梒江箍着喻见,卷上她耳廓,躬身单手解皮带。

白纱幔被衣物落地卷起的气流扬起,垂垂晃动间,扫过凌乱散在地板上的长裤。

喻见被周梒江抓着,抚慰早已躁动不安的小鲸鱼。

确切的说,应该是虎鲸。

很凶很凶的虎鲸,像极了他打竞技场哪怕没别的保命技能,只有一个闪避技能惊鸿游龙,他都会顶着惊鸿往前压。

很凶残的打法。

强势且咄咄逼人。

海洋霸主虎鲸跳跃出海面,翘起脑袋,顶过驯养他的主人的手掌心,他很激动。

顺着喻见,周梒江往后仰倒,白衬衫领子歪斜下肩膀,他枕在两只摞起来的松软枕头上,虚眯着眼看跨坐在他身上的喻见沉沉吐息。

百褶裙裙摆铺散开,落了满身。

喻见这会太可爱了,特别乖软,她撑着腕子,往前攀,一手搂着他的脖颈,说:“俞俞,你怎么这么好啊。”

声音像坠在云雾里,周梒江听不太清,或者说他的心思就不在这上,他随心所欲惯了,很少会有迁就一个人的时候。

垂落在侧的腕骨抬起,贴着侧边曲进去,侧边式系带,带子很细,只松松打了个蝴蝶结。

周梒江指弯勾上结边,扯开。

长指碾进去,周梒江竟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