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渐入佳境时,傅斯珩突然被人打断,接电话时明显压着火气,挂电话后倒也没多说什么,她以为不重要也就没往心里去。

结果夜深那会,二狗子扣着她的腰,用牙齿撕开第三个byt后,突然咬着她的耳骨问她:“老婆,如果我没有出国,你和我高中就读于同一所学校,你会和我在一起吗?”

屋内月华深重,男人额前削薄的碎发被打湿,他的下巴抵在她的颈窝处,偶尔有汗滴落至她的锁骨上。

她当时没什么力气,话没过脑子,反问:“哪样?牵手算在一起吗?”

男人一时没说话,显然不是很满意,不满意具体表现在顶到深处的小珩宝一动没动。

她被哄得正舒服,闭上眼睛后迷迷糊糊地差点睡过去。

隔了好一会儿,傅斯珩才动了动,哑声说:“像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