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只是更激烈了,久不亲热的两人香腮泛着桃红,红艳艳的舌尖追逐嬉戏,口水从一人的舌尖上又吐到另一人口中。
黏糊糊屄被淫水和精液打湿,孟蘅娇声:“静娴最骚了,喜欢吃我的屄,还喜欢对着我和夫子喷卵……”
她说着,扇起了陈静娴的乳肉:“坏静娴,说什么和我在一起……还不是瞒着我被奸成鸡巴套子了……奶子被扇了爽不爽……哦哦不行了,要尿了啊啊……”
孟蘅早就在桌边磨了半晌,肉核在持续刺激下早就想排尿出来,陈静娴立刻停腰去迎。
“尿出来……乖娇娇尿我的婊子穴里……”她扒开肉穴,更好地去接白精和热乎乎的尿液,“把夫子的精和你的尿都排进来了……爽死哦哦哦好烫好热……要去了……”
尿与精液流在了她肥屄里,更有一大部分漏了出去,两口屄磨在一起吃着这些秽物,极乐至此,已什么都顾不上了,只尽兴说着淫话,扇起了对方的耳光,也不知究竟谁才是那个离不开肉屌、背叛了姐妹的婊子,到最后你尿她的屄、她抠你的穴,在床褥上相拥而眠。
10 哄睡妻子后与乳母和婢女偷奸/扇肥乳/婢女坐肏鸡巴
静夜,许莹在鸣玉的怀中睡熟过去。
两人的寝房夜不闭窗,窗外的水榭横映着幽幽月色,与卧房内的夜明珠交相辉映。
光晕落在许莹的脸上,鸣玉未曾有睡意,循着那光晕去亲吻她的额头、耳朵。
她困极了,已经被哄着睡过去,鸣玉虽有欲念,却不忍继续折腾她,动作轻柔地揉了揉她的腰肢,以免她明日起身又酸痛难忍。
朦胧夜色中,秀容姣好、近乎妖孽的少年正噙着笑意,在她耳边低声:“莹儿,抱抱我。”
已熟睡的新妇没能回应他,只迷迷糊糊将手从被褥中伸出,胡乱抱着少年的腰身。
鸣玉满意地贴着她的唇,似玉修长的手指沿着她的小腹向下,在仍有湿意的穴口蹭了蹭。
夜间做了两回,许莹承不住了,叫他灌了两回精,小腹鼓得倒当真似有孕了。
孩子……
只要一想到莹儿某日会为他诞下孩子,鸣玉就忍不住心跳如擂,他将面颊贴在隆起的小腹,寻了个玉势将红肿的屄口堵了上去,一滴也流不出来。
“莹儿,”仅仅是望着那处,他已满足地赞叹,“好乖。”
鸣玉情难自禁,吻着她的长发,勃发的性器在她丰盈的腿间抽磨几回,见她当真睡熟,才依依不舍地抽离。
水榭楼台,耳闻水流之声,深夜静谧,鸣玉披上宽衣,踏着月色去了乳母院中。
小院点着灯,乳母宁惠正与紫婵一同跪坐在地上唇舌交融,见鸣玉过来,紫婵立即跪着行李,宁惠则迎了上来。
“今夜怎么来了?”宁惠温柔道,“莹儿可曾睡下?”
宁惠年近四十,风韵尚存,身姿凹凸,她的样貌并不算极美,只一双眼柔媚而温柔。
与紫婵厮磨时,衣襟早已松开,鸣玉将手轻轻伸了进去,捏住其中一边的乳尖掐住。
“许久不曾来看母亲。”
若不是在书院与那母子行事,目睹了母子情深,鸣玉的确许久不曾想起宁惠了。
旷了许久的熟妇,仅仅是被少年掐住奶尖就忍不住呻吟出来,浑身发颤肥臀扭动。
“唔,阿娘也想鸣玉了……”
“是么,”鸣玉并不接话,淡漠地望向跪在地上的紫婵,“夫人今日在家都做了什么?”
紫婵头也不抬,事无巨细地说了起来,大到用膳起居,小到在廊下叹了几回气,都一一向鸣玉说来。
“好好陪着她。”鸣玉温声吩咐。
他这样关切,温柔地想要掌控一切,定然是爱极了主母吧?紫婵怔怔想着,却听见少年很快又道:“过来。”
房内香气若馥,白纱帐垂在床边,紫婵跪在地上爬行至少年身边,迫不及待地伸手撩起鸣玉的衣袍。
那是一具介乎于少年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