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被迫坐在裴烬身上,其实有些羞耻,哪怕佣人们早就退出去了,四周无人。

只是这些天里,姜晚几乎都习惯了,在她生病不舒服的这两天,裴烬凡事亲力亲为,不止是哄她吃饭。

但那会儿她是精神和身体都无力,只能任由裴烬摆布。

和现在不一样。

姜晚不自在地动了动,就被裴烬按住,“别动。”

“……”

姜晚微笑,“您这是在自我折磨吗,裴总?”

裴烬暗暗咬了一下牙,似笑非笑,“我这是对你毫无自控力,宝贝。”

姜晚恍然,她点了点头,然后凑在裴烬耳边问,“那要不要我帮你?”

极为小声的气音,撩得人耳朵痒痒的,一个字一个字往心里钻,再有自制力的人,恐怕也得认输。

裴烬把姜晚的脑袋轻轻推了回去,“等你身体养好了再说,小没良心的,吃饭!”

姜晚忍着笑,坐到了裴烬对面的椅子上。

折腾完,天色已经不早了。

姜晚洗漱后就上了床,连头发都懒得完全吹干,人就已经困得睡着了。

裴烬拿过吹风机,又给姜晚吹了许久,确保她头发干了才收回手关了灯。

“裴烬……”姜晚察觉到身后的温度贴过来,眼睛没睁,下意识叫了一声裴烬的名字。

“嗯,老公在。”裴烬一点点把姜晚圈进怀里,在她头发上落下一吻,“放心睡吧。”

姜晚完全放松,陷入了更深的梦乡。

翌日清晨。

窗外又开始了鸟叫,叽叽喳喳的。

姜晚的生物钟一向很准,醒来时刚好六点半。

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裴烬比她起得还早。

姜晚刚翻个身,就听见门开了,裴烬从里面出来,发梢上滴落的水珠砸在他那结实有力的腹肌上,又顺着腰腹间的线条一路滑落,最后隐没在浴巾里。

姜晚欣赏了一会儿,这才开口,“对了,你昨天调查的事怎么样了,有眉目了吗?”

“嗯。”

裴烬随手擦了擦头发,慢条斯理地解开浴巾换衣服。

姜晚的注意力一下就被转移了,剩下还想问什么全给忘了。

男色误人啊……

姜晚拍了拍自己的额头,下一秒就被裴烬抓着手腕。

他哼笑的声音传来,带着明知故问别有用心的低哑诱惑,“喜欢哪一种,嗯?”

姜晚睁开眼睛,看见的是穿戴整齐一身高定西服的裴烬,那完美又极具力量感的身躯,隔着薄薄的衣料依旧可见端倪,宽肩窄腰长腿,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姜晚承认了,“我都喜欢,穿好看,不穿更……”

裴烬捏了捏姜晚的脸,低声笑道,“你可真是……”

“是什么?”姜晚挑了挑眉,故意道,“怎么,不给脱啊?”

“晚上回来让你亲手脱。”裴烬眸光深沉,盯着姜晚的眼睛,里面藏着野兽般令人心悸的占有欲,恨不得将她吃干抹净的那种。

姜晚一直都知道,裴烬在这方面几乎撩不得。

尤其裴总已经憋了好多天。

明明她生病倒下的那两天里,他清心寡欲,哪怕为她洗澡换衣,也一点旖旎的念头都没有。

和平时简直是两个极端。

心疼她的时候心疼到要命。

那什么什么的时候又凶的要命。

姜晚笑了一声,手指穿进裴烬的头发里,把他俯身靠过来的姿态拽得更低了一点,裴烬骨节分明的手撑在床沿边,手背青筋暴起,若不是极强的自制力,他几乎就要倒在她身上。

裴烬用另一只手摸了摸姜晚的额头,“乖,再养两天。”

姜晚讶异,这都能忍?

裴烬捉住姜晚不安分的手,额角和脖颈上的青筋都冒了出来,“别惹我了祖宗,听医生的话,你还得养两天。”

贺斯年前天又一次来给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