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向。

楚星沉冷冷地执拗地索取着她的柔软,然后重重地对着她的嘴唇咬了一口,直到舌尖见了血才恍然如梦,离开她的唇瓣。

“苏樱雪,你欠孤的债,一笔又一笔,根本还不清。”他狂热又夹杂柔情的眼眸,提起手指细细擦去她唇瓣的血迹,然后柔声道,“你不乖,这是阿弟惩罚阿姊的。”

楚星沉眼眸里,有痴缠与痴迷,有不甘与记仇,有报复之意,也有自己已然想不到的柔情万丈。

但最后,楚星沉还是从怀中取出来上好的玉容膏,小心翼翼用指尖勾了一小块,轻柔地替她涂好伤处,然后再将她轻轻放下,盖好被面放下帷幔。

顺带,楚星沉顺走了她放在枕边珍藏的那枚应当还未送人的荷包。

不过是区区商贾之子,有几分姿色罢了,怎敢染指他的东西。

不论她苏樱雪做多少荷包还是衣物,那必然得是他的。若他楚星沉没有,旁人怎配染指?

楚星沉面色森冷,将那枚荷包装入怀中,便顺着原路返回。他迷香的效用可以坚持一夜,至少今日,他的长公主可以安稳的睡个好觉。

至于这个吻,楚星沉眸色一黯,什么东西似乎在眼眸中灼灼燃烧。

那便,就算他替她解毒的诊金罢了。

楚星沉冷冷地想,总归得叫她付出些代价,不然,岂不是便宜苏樱雪了?

踏雪这边与暗卫缠斗了许久,最后追至一片无人之地,竟在林森茂密之处,追丢了那人。

又找了几番,忽得什么东西在脑海中一闪而过。

莫不是调虎离山?踏雪惊出一身冷汗,飞身往水波阁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