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更加汹涌，我颤抖着声音质问道：

“顾铭宇，我妈妈怎么说也是你的长辈，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她！”

“我真是看错你了，我们离婚！”

他摆摆手，不以为意地笑笑。

“离婚这种小事不急的，当务之急是你到底要不要放弃辩护？”

“你说，要是你的那些私密照片被散播出去，你妈妈亲眼看着你落入悲惨的境地，她的身体情况还能挺得过去吗？”

我死死咬住下唇，嘴里的血腥味蔓延。

心脏痛到麻木，我艰难地从牙缝里挤出来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