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年不厚道地笑了两声:“你怕打雷?”

“我不怕打雷,”陈则眠默默退开两步:“但?这个突然的雨和刚才?那道雷太怪了,有说法。”

陆灼年:“什么说法。”

陈则眠神秘地摇摇头,又看了眼屋外飘摇的风雨,突然一下子亲在了陆灼年嘴上。

轰隆一声巨响在耳畔炸开。

陈则眠倏地蹿到陆灼年身上:“你看到了吧!我一亲你就打雷!”

“哪儿又那么玄乎,”陆灼年单手抄住陈则眠:“赶巧罢了,你再亲亲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