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无仅有,只此陈则眠一人。

陈则眠扑向床头柜,抽出两张纸巾,胡乱擦了?擦陆灼年前襟的沙冰。

陆灼年屈指抹去睫毛上的冰沫,俯身扶起陈则眠:“你先起来。”

陈则眠抬头偷窥着陆灼年,发现?对方?脸上并无愠色。

甚至有种莫名其妙的习以为常。

陆灼年把陈则眠扶起来安顿好,重新去洗澡换衣服。

陈则眠也回自己房间洗了?个澡,温热舒缓的水流冲在皮肤上,竟然有种沙沙的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