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痕。

这些年,我的左耳听力始终没能完全恢复,但这并不妨碍我听见生活里的温柔声响:

明宇煮咖啡的咕嘟声,父亲晨练时收音机里的戏曲声,还有...... 偶尔从远方传来的、小心翼翼的问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