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给自己谋利了好处,忘记了自己,苏晗这个贱人,哪壶不开提哪壶。
尉婧在明初一向霸道惯了,即便是当着夜潇寒的面,也一样直呼其名,更别提苏晗和戚曜二人了。
尉婧作为一个战败国供奉的玩物,居然还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大放厥词,毫不之知收敛,简直太太过分了。
底下的大臣纷纷怯怯私语起来,这场宫宴格外的热闹。
“呵呵,大皇兄,想不到这个太子妃,还真是不招人待见啊,处处与人为敌。”
上官明瑶朝着一旁的上官黔城笑了笑,一脸无辜略带委屈,“皇兄,瞧见了吧,太子妃一向咄咄逼人,又是个刁钻的,其实并非明瑶故意招惹她的。”
上官黔城淡淡嗯了一声,“别掺和,管住自己就行了。”
上官明瑶还要再说什么,却见上官黔城眸中一闪而逝的警告之色,动了动唇,闭上了嘴,心里一阵气闷,再看对面瑾安侯时不时打探的神色,又羞又气。
上官明瑶抬眸看了眼尉婧,又看了眼苏晗,巴不得尉婧弄死苏晗才好,贱货,走到哪里都不忘勾引人。
这头,尉婧却是盯紧了苏晗,又睨了眼袖儿,使了个眼色。
袖儿身子抖了下,急得快哭了,“姑娘,我真的是袖儿啊,你当日昏迷不醒,还是奴婢去找太子救的您,奴婢和夜太子照顾了您两天两夜,您都忘了吗?”
袖儿话落,苏晗神色微微一变,“放肆!来人啊,给本妃掌嘴,竟敢污蔑本妃清誉。”
袖儿怔了下,“姑娘你!”
尉婧却是拦住了,鄙夷的看了眼苏晗,“一人做事一人当,夜太子府中上下皆可以作证,太子妃怎么连这点担当都没有?”
苏晗冷笑,“仅凭国师一人之言,外加一个明初奴婢就敢污蔑本妃,实在可笑!”
这一来一回,大家都看傻眼了,苏晗说的也不无道理,说的都有理,谁知道这个奴婢是不是早就安排好的。
这其中的目的么,可就不言而喻了。
“奴婢记得姑娘左腕处有一颗细小的红痣!”
袖儿生怕别人不相信似的,急忙道,尉婧瞧着苏晗的神色笑了笑,“是与不是,太子妃露出腕间,一瞧便知。”
苏晗紧抿着唇,底下的大臣夫人们,一个个摆足了好奇心,全都盯着苏晗的脸上。
“可笑至极!若是人人都以此借口说认识本妃,本妃威严何在?”
苏晗严词拒绝了。
“心虚什么?是与不是拿出来让人家看看,便知道了,若不是,明初使者自然会向太子妃致歉。”
上官明瑶的声音不大不小,却正好能让人听个明白,有不少人已经赞同了。
上官明城蹙眉,看了眼上官明瑶,很快又松开了眉,事不关己的喝着酒。
“是啊,与其被人污蔑,倒不如伸出手来,一探究竟。”
“不可,堂堂太子妃岂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屈服?我东楚威严何在?皇上,何况明初乃是战败求和,老臣瞧着,明初使臣压根就没有将东楚放在眼中,更未将皇上放在眼中,言辞逼人,哪有半点求和之态?”
苏三爷是忍不住了,站出来对着景隆帝道,然后又瞧了眼尉婧,有些不悦。
“苏大人,此言差矣,俗话说的好,无风不起浪,既然是清白的,就更应该配合了,若非如此,流言蜚语怎么能制止呢。”
说话的正是方大人,和镇南王关系极好,见这个机会忍不住替镇南王出口气,使劲的往里踩苏晗。
“苏大人,是太子妃之父,爱女心切,人皆有之,大家都可以理解,国与家事岂能混为一谈?”
方大人一副教训的口吻,说的苏三爷忍不住瞪了眼方大人,简直就是蠢货,外乱在前,居然还帮着外人对付自己,愚蠢至极!
尉婧点点头,“这位大臣所言极是,本座最初也不过是想和太子妃叙叙旧罢了,惹到现在这个地步,倒是意外。”
“苏大人,你也不想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