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常医生说：“我给Omega打过C型……”说到这，他停顿下来。

“然后呢？”

常医生笑了笑，他看了眼表：“我现在下班了么？”

公司规定，私人医生上班期间不许向客户透露其他客户的消息。

薄渐说：“下了。”

常医生扶了下镜框：“疼哭了。打了一针C型，补了三针止痛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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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

现在十一点半。天阴，没星星，没月亮，路灯昏黄，冷飕飕的风卷起几张枯叶。

清早备受欢迎的锻炼小广场空了下来，粗糙的地砖上摇晃着模模糊糊的树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