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没有说话。

因为薄渐有反应了。

薄渐垂下手,松开了他,稍稍别过头,低着眸子说:“抱歉,易感期。”

江淮的喉结滚了几下。

他猛然站起身,什么都没说,擦着薄渐的肩膀开门出去了。

女医生看见江淮出来,裤腿还没放下去,毛衣也揉得乱七八糟,小辫儿也翘起来几缕。另一个同学还没出来。她问:“红花油抹完了?”

“嗯。算一下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