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喝过药后,府医便退下了。
庄太傅来了安郡王房中,他的脸色不大好看,二人都没说话,气氛有些凝重。
庄太傅道:“我最后再问你一次,真是你干的?”
安郡王道:“是我,祖父问再多次也是这个答案。”
庄太傅恨铁不成钢,这个孙子是他最为器重的后辈,他将庄家兴旺下个百年的希望寄托在了他的身上,然而他却自毁前程,犯下如此过错。
他压下怒火,沉沉地说:“你今日轻薄的不是大街上随便一个小门小户的姑娘,一笔银子或是一点权势就能打发掉的。那是定安侯府的千金,就算是自幼抱错的养女,可也是上了族谱,入了族籍的,更别提老定安侯与顾长卿都深得陛下器重,这笔账你不认是不行了。你得给她一个名分。”
安郡王虚弱地躺在床铺上,心如死灰地说道:“随祖父安排。”
反正都不是她,娶袁小姐还是顾小姐又有什么分别?
翌日,庄太傅派庄府的个管家来了一趟定安侯府,向老侯爷与顾老夫人道明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