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地问。 “路过。”萧六郎说。 二人都是多解释一句就会死的性子,谁也不肯开口先破冰。 “我走了。” 本来也没大事,就来看看而已。 他一直知道皇帝与太后关系不睦,只是也没到能正面刚成这样。 多少有些担心。 庄太后望着他转过身,清了清嗓子,问道:“为何替哀家说话?” 萧六郎淡道:“没有为什么,食君之禄担君之忧,臣子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