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坦荡,就是……就是挺意外。
周二壮人都走远了,又忍不住回头看了两眼。
这几天国子监没有放假,但要参加殿试的考生基本不去班里上课了,都安心在家或寝舍修养身心。
殿试的内容不多,只考一到两门,不会比前面的考试难,主要是看党派之争以及皇帝的偏好。
到了这个地步,大家实力如何基本上已经心里有数了,临时抱佛脚没多大意义,不如多放松一下,保持一个良好的状态。
萧六郎也没去国子监上课,只有到了小净空放学的时辰,他才会去接人。
今天下午,蒙学是蹴鞠课,有一场小小的蹴鞠赛,拖堂了一小会儿,等小净空出来时天色都有些暗了。
萧六郎看着小家伙满头大汗的样子,嫌弃地递给他一方帕子:“自己擦。”
小净空撇嘴儿道:“娇娇每回都是帮我擦的!”
萧六郎:“……”
萧六郎:“自己擦。”
小净空耍赖:“我累,好累!”
行,你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