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顿,道:“山君,你要不要多识得几个蜀州的姑娘?”
他跟邬庆川断离之后,倒是迅速转入了蜀州的乡党之中,颇得喜爱。山君之后嫁给他,难免要跟这些女子打交道。
兰山君点了点头,她本也有此意。她正愁没办法结识更多的人让自己立足。
她说,“还望你引荐。”
郁清梧哎了一声:“一定,一定。”
他心里美滋滋的。
夫妻相守,一块赴宴,定然能成佳话。
而后美了好几瞬,才又转回话题,“拿捏住了这个把柄,再把宋家的利害之处说一说,文渊侯就不得不消停了。”
他要脸。
兰山君却想到了秦姑娘的那个性子。
犹如她自己养成的这种拧巴性子,她是不是也因为有这么一个父亲,所以才像一个一点就着火的炮仗一样呢?
她叹息一声,“人人皆有苦楚。”
她一直以为文渊侯府大姑娘是个什么都不愁的性子,所以才那般明媚而无惧。
她带着慧慧回府了。郁清梧送了出去,当晚回去写札记,落笔已经是山尊二字。
他写道:“因有山尊,我从不知瑀瑀独行之苦。”
连骂人也是一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