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吴圳说的没错,我杀过人。”
“然后呢?”秦枂困惑地反问。
听到反问,霍星河错愕了,“什么?”
“杀的是偷猎者,对不对?吴圳说了后,我搜了搜新闻,搜到一条四年前春城的新闻报道,上面写一直活动在愁狱山的偷猎者在热情市民的帮助下被抓获,其中一人被枪杀、一人坠崖重伤。报道上对事涉人员的名字都做了处理,只是化名,但说了热心市民是进山考察研究的,我猜测,就是你们吧?”
秦枂满不在乎的态度反而让霍星河惴惴不安了起来,怕给未来埋下什么隐患,他问:“你不怕吗?”
“怕什么?”秦枂忽然凑近了一些霍星河,戒备地看了眼周围,压低了声音问:“不会是那伙偷猎者还有同伙、余党?或者他们不单是偷猎,还贩D?不会来找你报复吧?”
霍星河紧绷的心弦缓缓松开,他学着秦枂的样子靠近,压低了声音说:“一共八人,抓捕的时候死了一个,重伤住院的那个救治的时候死了,剩下的六个按照犯罪程度分别判了死刑、死缓、有期徒刑二十年,不会来复仇的。”
“那不就行了。”秦枂用正常的声音笑盈盈地说。
“可……”
“嘘。”秦枂竖起手指抵在霍星河的嘴边,他不赞成地皱了皱眉,“你怎么婆婆妈妈、拖拖拉拉的,你杀的是偷猎者,不是无辜的人,他们在山上盗猎肯定不单单是猎杀动物吧,还有进山的驴友、考察员等等,新闻里简单提了两句,没有披露更多细节,但我想手段肯定很残忍。杀这种人是为民除害,我爹说了,这叫除暴安良,他老爷子年轻的时候也是干过的,你别以为和平年代,军人只是救灾的。”
用那句用了很多的话来说,万家灯火下是有人负重前行。
秦枂从小耳濡目染,骨子里是有点像他爹那样铁血强势的,所以霍星河的出现才会吸引他的目光。
omega易感期的时候,不是脑子里只有欲望,他们会本能地追逐吸引自己的特质,霍星河给他注射抑制剂的体贴绅士、扛起自己时的强势强大……无不吸引着秦枂。
霍星河眨了眨眼,他点点头说:“我知道了。”
柔软的唇在敏感的手指皮肤上滑动,微微带着说话的潮湿和热意,秦枂像是烫手一样收回了手。
他蜷缩着手指,坐回了一点,拉开了距离后,说,“霍老师,这事儿成不了你的把柄,周围人知道了只会觉得你了不起,别听那个姓吴的瞎扯,他脑子里只有生意和小人手段。”
秦枂现在也不会自我唾弃自嘲了,嘲讽看上傻逼吴圳的自己也不咋样,因为他忽然拨开云雾的发现,他看上的是吴圳身上蒙着的类似于霍老师的假象。
约等于,他好几年前就看上了霍老师?
秦枂被自己想的逗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