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无声地笑了下,“霍老师,车上还有什么要拿的吗?”

“有的。”霍星河看了眼来取车的男人,男人会意, 跟着霍老师的步子, 亦步亦趋地走到了后备箱那儿,打开后露出了霍星河特地在春城采购的特产,云腿饼、鲜花饼等等。

他没让秦枂动手, 自己弯腰把东西提了出来,在后备箱里留了一盒鲜花饼。

“有劳了。”

来取车的人笑容诚恳了不少,拿人的手软,打工人淌水走这一趟算是有点慰藉了。他琢磨着要给霍老师正正名,谁说他不近人情、不通世故的。

车开走了,霍星河和秦枂领着闪电回家,闪电受伤的那条腿微微勾着,秦枂有心去抱起闪电带着它进屋,却被闪电戒备地闪开。

“闪电的训导员说,闪电一直觉得自己没有受伤,不需要刻意地照顾,它察觉出来的话会有抑郁表现。”

秦枂了然,他看了眼霍星河又看了眼闪电,忽然觉得物似主人型这话没错,骨子里的倔强真是像足了。

“我之前没问你,闪电退役,他的训导员为什么会找你收养它?”秦枂反手关上了门,看到闪电来了陌生的环境后警惕地没有进去,而是戒备地坐在门口的脚垫上,耳朵向前、肌肉绷紧,随时做好了准备。

说实话,在别的地方看到这样的狗,秦枂是会害怕的。

但霍老师在身边,秦枂只是在好奇他收养的原因。

霍星河把外套扔进了脏衣篓,又拿了一条厚实的浴巾披在了闪电的身上,给它擦擦狗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