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星河,又看了看被霍星河单手抱着的小闺女,他仿佛牙齿发酸似地喊了一声,“霍小叔。”

妈滴,脑袋上的长辈又多了一个。

他伸出手去接女儿,“洪洪是个小捣蛋鬼,没有闹你们吧。”

霍星河松手,任由洪洪被亲爹抱走,他说:“她就敲敲门,说想和狗玩。”

贺臻,“……”

天啦,这是暗暗告状吗?谁特么说霍星河清高自傲、不染人间烟火的,这太特么人间了。

霍星河说:“下楼吧,你小叔还在睡。”

贺臻,“哦哦。”

懂了,啧啧啧,太护短了。

贺臻抱着孩子转身的功夫,霍星河已经走到了前面,他看向洪洪,小声说:“小讨厌。”

洪洪吐吐舌头。

贺臻看向霍星河的背影,这个男人只是用清冷矜持来伪装自己骨子里的强势冷酷,如果不是因为小叔的关系,贺家老小从他身边走过去打招呼他都可以装作视而不见。很不好打交道的人,如果职场上遇到了,贺臻绝对仰头大笑,冷漠总比口蜜腹剑的笑面虎强。

到了楼下,贺臻喊了一声,“二叔。”

扶着腰的贺连海连忙站直了身体,“下楼了啊。”

霍星河扫了眼贺连海的腰,“二哥,腰没事吧?”

“没事,这点事情算什么,想当年全军大比武,我可是蝉联第一的。”

“哎呦哎呦,我的腰。”鹦鹉的声音呱唧呱唧。

贺连海脸都黑了,早晚把这只傻鸟塞炉子里。他哈哈朗笑了几声,强硬地转移着话题,“要不要出去走走?”

“不了,伯父伯母在哪里,我有事找他们。”霍星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