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
后穴被扭动的假阳具各个方向的顶弄,肠壁在一场情事后本来敏感非常,在这样的顶弄下快感已经被消磨殆尽,仅仅剩下难耐的酸痛,可是当被碾磨到敏感点时,快感又如潮水一般涌来,可是也仅仅是这样生理上的快感,又飞快被会阴的和双丸被痛苦覆盖。
被打成白沫的润滑剂以及迮青的精液顺着穴口流下,前列腺被强制按摩着,让他即使感觉不到快感,身体上却想要高潮。白郁噙着泪,伸手向迮青求饶。
迮青走过去,白郁忍痛的眸子里出现了一丝亮光,然而迮青却只是握住了他乱滑动的手,然后吻住上了他。
迮青擒住白郁的唇,一只手解开了白郁被禁锢已久的分身,手指在那憋的发紫的分身上撸动,另一只手挑逗着胸前的红蕾,在多重快感之下,白郁终于泄了出来。
白色的精液溅到了木马上,带着童趣的木马散落着精液和润滑剂,背上挺立着一根假阳具,带着诡异的色情感。
完全脱力的白郁被迮青从木马上抱下来,后穴已经麻木,微微扩开着一时间无法闭合,黏腻的润滑剂顺着大腿流下一滴滴落在地上。
番外【胶衣 静置 羊眼圈 电击 失禁 全肉】
那张特质的大床上安静的躺着一个人,如果更加凑近去看,你会发现,他其实偶尔轻微的颤栗着。
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透明材料覆盖了他的全身,透明的材质覆盖着已经熟透的性感肉体。眼睛被特殊眼罩覆盖,眼罩外还有黑色丝绸一圈圈遮掩着,也许还加入了其他遮光材料,因为躺在那儿的人发现自己虽然能正常的睁眼,却没办法从黑暗里找到一丝的光线。
封闭住耳朵的也是特质的耳罩,外界的一丝声音都会被阻隔在外,而这个房间本身又有隔音处理,太过安静了,以致于听到心跳都会让人一惊觉得突兀。
透明材质看似轻盈,却结合束缚的链条和特制的大床将人紧紧包裹着固定着,一丝一毫都无法移动。
白郁虽然本来就无法说话,但是嘴中依然带着束缚,嘴中被塞着一颗固态的水,如果口渴只能用舌头舔湿融化出一点点湿润。迮青将这固态的水置入他嘴里的时候,笑着说:“又能堵住你的小嘴,又能多动动你的舌头,等我回来瞧瞧,你嘴巴上的功夫能不能更进一步?”
偶尔白郁舔舐着口腔中的水块,总会不由自主的思维跑偏,想起那人将分身强硬的塞入他的口中,情欲的气息充斥着鼻腔,嘴巴里被塞的慢慢的,舌头只能小心翼翼的进动作着。
后穴里被填充着冷硬的玉势,大到完全撑开他的肠壁,开始进入时他便哭出声,觉得自己的内壁被一寸寸撑开撑裂了。可笑的是,他现在的内壁却已经完全适应,甚至有些麻痒难耐,恨不得拿起使劲肏弄骚点。然而实际情况却是,他除了眼皮和鼻翼,连头发丝都不能动分毫。
五感被剥夺了之后,他对时间的感知也渐渐失去,一开始他听着自己的心跳,心想数着心跳便可以等到迮青回来了吧,然而心跳数到五千八百四十三的时候,他便开始烦躁,突然小腿上的某一处开始瘙痒,他使劲的想要去挠,然而除了使劲的眨了眨眼他什么都没有做到。渐渐的瘙痒的不止一处,他的头皮,他的眼角,他的胸口,他的臀上,他的脚底……他开始哪都不舒服。
浑身难受的想哭,他觉得自己被抛下太久了……过去一天了吧,为什么迮青还没有回来。他的后穴开始发烫,肠道深入开始发痒,好像有一只只难耐的蚂蚁在他的骨缝里怕,后穴里也有蚂蚁爬行着不时还会啃咬着他的穴肉。
他开始从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哭声,不断的唾骂离他而去的迮青,心中恐惧更甚。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他发现自己哭着哭着就睡着了,但是如今醒来他的境遇没有丝毫的改变,突然绑在他双丸和会阴上的跳蛋开始震动,然而束缚的阴茎硬了却没办法在胶衣中勃起,他难以抑止的颤栗,后穴的瘙痒更盛。
他开始渴望迮青,如此的疯狂。他被跳蛋折磨的精神紧绷,思维一片空白,好似处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