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抢过来的剩下的酒一饮而尽。 江其恪很少见季平廷疾言厉色,当下有些乖,一口一口地喝着矿泉水。 月色偏斜,时间应该很晚了,季平廷按了按额头,他还真是搞不懂,干嘛带这个臭小子来。 一个头两个大。 江其恪仰头靠在车垫上,有些昏沉,嘴里喃喃。季平廷好笑,这就醉了? “……别枝惊鹊,清风半月……” “半夜。” “……半夜鸣蝉……”江其恪这个学渣。 “稻花香里说丰年,听取蛙声一片。”季平廷拉着江其恪躺下,替他背完。 江其恪突然睁眼,笑看着眼前倒着的季平廷,“老大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