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气被一遍遍压下,勉强顿了顿,放低了语气,说出口的话明显照顾了江其恪很多:“你别胡来好吗,这是什么地方,你现在能往哪里去?” “听话点。” 如果江其恪头上有竖耳,这个时候,季平廷肯定已经伸手撸了无数遍了。 江其恪不作声,情绪依然不好,颇有些不情不愿地被季平廷拉了回去。 季平廷真的怕了,趁着江其恪不注意,顺手就把门上了锁。 外套被随手甩在了地上,乱七八糟叠成一大叠的地图掉了出来。 季平廷跟在后面,苦口婆心,伸手拣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