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席啊，大不了憋住了别笑，别被发现就成。

她和楚弈到的有点晚，明显已经问询过一轮了，他们趴在缝隙处，听到楚律维带着轻叹的声音：

“你自小跟着大哥，性子也最像他，但你现在这样，是想步他的后尘吗？”

楚则低低的笑起来：

“我不参与？哈，我不参与便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郑风早在金三角就把你撕得片都不剩，他就是个疯子，为了那个陆清泠什么都做得出来，死都死了，一个死人而已，折腾什么……”

领导背对着他们，看不清表情，但他将一份文件递到了楚则手里。

楚则越看越皱眉。

“你信这些？陆沉舟说会点到为止你就信？这是秋后算账你看不出来？先是青帮，再是晏家，最后就轮到我们了，哪怕当年没参与的人，也全都会被牵连。”

“你就没牵连到无辜的人？”

楚则眼神闪了闪，“那是活该，而且我都给钱了，她欢喜的很，有些人为了钱，什么都干得出来。”

“楚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