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炭火，还给方成送了个汤婆子过来。但方成还是缩在披风里，用毯子将腿盖得严严实实。

霜凌臣盯着方成身上的白色披风，神色有些不自然，小声嘀咕了一句，“赵伯怎么把这个披风也带来了？”

方成吸了吸鼻子，问道“披风怎么了？”

披风是家仆听方成说冷，从箱子里翻出来的。方成一披上就拿不下来了。

披风的外面是厚厚的一层柔绒，洁白胜雪。内里用了绵绸，亲肤又细腻，非常舒服保暖。

除此之外，方成觉得自己穿这个披风特帅气，临水自照了半天，马车等了他半晌。

“没什么。”霜凌臣移开目光摇了摇头。

“对了，那天我去买糖葫芦，你是不是骂方壮了？”方成突然问道。

方成发现瘦猴自打从村子出来后就闷闷不乐。不管他如何询问，对方也什么都不说。

方成去买糖葫芦只跟瘦猴打过招呼，但却是霜凌臣来接的他，而且走之前瘦猴还好好的，所以方成推断问题出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