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着。”
“西院偏僻,除了你哥偶尔去看下放置在那边的茶叶,几乎没人去过。兔圈无缘无故出现茶叶,除了你没有别人。”方成语气笃定。
“放肆!你的意思是我故意给爷的兔子喂茶叶了?你胡说八道,信不信我让爷撕烂你的嘴。”赵碧珠愤怒地指着方成的脸。
方成却丝毫不怕,继续问道:“那你去过放茶叶的房间吗?”
“我,我怎么可能去过!我不负责管理,又不懂制茶,我去那里干什么?”赵碧珠已经有些口吃了,但仰着脖子瞪方成。
方成点头,从袖口里摸索一阵,借着朝赵碧珠摊开手掌,“这个是你落在茶叶屋里的吧。”
方成手心里躺着一支红色腊梅样式的发簪。
赵碧珠的脸色骤变,紧张地摸上自己的头发。但想起今天早上簪的不是同款,又一下慌张得忘了自己的同款是否有丢失。
赵碧珠毕竟还是年幼不够老辣,反应落在方成的眼里,方成心里就有了答案。
“你,你从哪里偷来的发簪?”赵碧珠慌张问道。
“哪里来的不重要了。”方成摇摇头,“我只想知道你为什么要诬陷我?”
“谁,谁诬陷你了?你不要倒打一耙!”赵碧珠急了,威胁道,“我立刻让我爹把你这个手脚不干净的妓子赶出霜府。”
这个时候不把霜凌臣挂在嘴巴了,而是想动用私人关系了。方成冷笑一声,“如果你不说的话,那我会跟霜员外禀告这件事。”
赵碧珠明显的慌张了,但嘴巴依旧是硬,“你去啊,有本事你就去!你以为你是谁,你看爷信我还是信你一个小倌!”
方成见对方态度蛮横,一口一句把小倌挂在嘴边,于是点头,“如你所愿,我现在就去找霜员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