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停下手里的动作，问道。

霜凌臣缓声道：“你觉得，我会喜欢？”

“哎呀！你不喜欢呀！”方成立刻伸手，将霜凌臣碗里的鹅头拿到自己碗里，“那给我吧，我给你分鹅掌！”

但是将鹅掌放进霜凌臣碗里后，霜凌臣还是不动筷。

于是方再次上手，“又不喜欢啊！那都给我吧，只能我受累了。”

霜凌臣不声不响地看着方成的手在他面前伸来伸去，但面前的碗里什么也没落下。

之前他见方成主动将腿和翅膀分给他人，还看得欣慰又心疼。

见对方这么懂事，心想着让人再上一个烧鹅。

但此刻看着方成拿着一个大鹅头津津有味地啃着，不免怀疑这人是不是故意的。

“好吃吗？”霜凌臣问道。

方成一边嚼着一边点头，点评道：“头还不错，不过那两个鹅掌用烤的做法不好吃。掌之类的，还是得卤才能入味。以后有机会我给你做泡椒风爪你就明白了！”

霜凌臣看他又啃头，又吃脚的，表情变得有些复杂。

从食肆出来，方成再度提议逛逛！于是一众人又跟着他瞎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