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嘱道：“以后出门都让丘狄陪着，不许一个人私自上街，也不许拿着东西边走边吃。”

霜凌臣发现方成有这个坏习惯，一上街就喜欢买零嘴，而且还要边走边吃，就连拿着竹签这样危险的东西也不专心，东张四顾地乱窜。

每次看到方成举着尖锐的竹签子到处凑热闹的时候，霜凌臣都提心吊胆，但一说对方又跟他摆脸色。

“上街不吃东西，那我上街干嘛！去扫黄啊？”这不，方成现在就急眼了。

“不是不让你吃，是让你坐着安生吃。”霜凌臣解释道。

“不要！”方成尔康手拒绝，“坐着吃除非配剧、配八卦、配帅哥，否则乐趣少一半，那有什么意思？”

要他坐着吃完一串儿糖葫芦？傻不傻？要他坐着吃完糖画？那他转到的傲天龙给谁看？方成冷哼一声，他才不干。

霜凌臣似是早就预料到了这个答案，见方成又鼓囊起小脸，不再与之争论，只无奈地叹了口气。

一旁将之尽收眼底的苏城瑜，眼中情绪纷杂。

霜凌臣确认方成身体无恙后，让人送来一壶烧开的清泉水，倒了一杯凉凉了喂给方成。

方成被苏城瑜看得满身不自在，拿过霜凌臣手中的杯子仰头一口喝完，然后找了个借口出去了。

苏城瑜拿过杯子和水壶给自己倒了一杯，笑道：“没想到，你竟然也会这般照顾人。”

霜凌臣淡淡道：“周伯仁在我面前不就是这么照顾你的吗？”

苏城瑜倒水的手一顿，挑了挑眉，“所以你这是在打击报复？”

霜凌臣摇摇头，走到罗汉床前继续将方成的素白寝衣叠好。

“我听善之说你们南下了，怎么往这边走了？”苏城瑜脸上的笑意全部敛去，正色道。

“本来是计划南下的，但路上遇到了一伙儿土匪，便临时该了路线。”霜凌臣将叠好的衣服放到一旁，又将方成绑头发的几根头绳收进荷包中。

方成学不会束发，碰不上霜凌臣给他束，就自己用头绳在后面绑一个低马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