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不可置信道:“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说是你指使巴扎克骗走我的钱?”
纸人冷笑一声:“我可没有这么做,我不过是将你筹备了一笔开店资金的事情告诉了他,至于他到底会怎么做,就不在我的考虑范围内了。
路明怒不可遏:“你怎么可以这样!你明知道那笔钱对我来说有多重要!你知不知道,你差点把我害死!”
纸人厉声打断他的话:“死?你的生命是我赠予的,我可以让你们活着,也可以让你们死,我是你们的母亲,你们的生死完全取决于我。所以我希望你能明白,你现在还能站在这里,并对我大喊大叫,完全是因为我还没有彻底放弃你。所以你现在想明白了吗?应该如何面对我这个母亲?”
“咔嚓。”一道清脆的声响打断了纸人的倾诉,她停了下来,眼神怨毒地望向白寻。
白寻咽下口中的苹果,含糊不清道:“别管我你继续啊,我就是个看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