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长的眼眸中却倾泻出云卿从未见过的残忍,“云卿喜欢我,这一点就够了。”

“我会让他心甘情愿地留在我身边。”

宋宴时挑眉:“在感情里这么自信可不是一件好事。”

宋晏初笑而不语,慢条斯理打开盒子,指腹轻柔地抚摸过手表上的一条陈旧的刮痕。

“从在酒吧见到他的那一眼起,我就知道,我终于找到他了。”宋晏初脸上的偏执逐渐与宋宴时重合,“年少时不太懂,才会让他逃了这么多年,这无不教会了我一个道理,像云卿这样外柔内刚的金丝雀,强迫是不会有好结果的。最好的方法就是温水煮青蛙,刚柔并济,危难关头以死相托,等他回过神,不用我强迫,他也不会舍得离开我。”

毋庸置疑,宋晏初的确真切而热烈的喜欢着云卿,否则他那样高傲的一个人,绝不会花费这么多的心思与耐心,就为了让云卿对他动心。

但却是以不可告人的,以束缚自由为目的的喜欢。

这种喜欢与他暴躁直接的性格南辕北辙,却又从某种程度上符合他灵魂深处那别无二致的残忍冷漠。

宋晏初看向宋宴时,眼中竟带着一丝丝快意,“父亲总说我什么都不如你,但这一次,你永远都赢不了我。”

宋宴时缓缓勾勒出一个笑,意味不明道:“是吗?可为什么我觉得,胜负尚未定论呢?”

这时,门外忽而传来服务生礼貌的询问:“这位先生,请问您是找不到包厢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