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宴初低笑着,痴迷地亲吻他斑驳的后背,“我这是关心你呢宝贝,把宝贝喂饱了,就不会想着去偷吃了。”

宋宴初自认不是什么放纵的人,否则也不会这么多年不近美色,但此刻他的心就像挣脱了牢笼的野兽,只为云卿一个人失控。

这种感觉太过于陌生,也太过于让人沉迷。

等一切结束,怀里的人早已累晕了过去。

宋宴初抱着人出了浴室,轻柔地放在床上。

然后如往常般从画室里拿出油画工具,对着床上无知无觉的少年开始作画。

从遍布全身的吻痕,到展开的双腿,每一处细节都像是完美复制。

画完后,宋宴初贪婪地看着画中人许久,方才将画裱起来,挂在了那三幅画的旁边。

他与宝贝每一次亲密,都值得画下来。

在通过荒诞不经的二世祖行为寻找灵感的十几年后,他终于找到了他的灵感缪斯。